听鸟鸣也是一种幸福 (散文)
文/李固国 图片/来自网络
我的办公室在二楼,双方都是花圃。
如许的情况,最合适开着窗户,观赏风光,静听鸟鸣。一团体,总会碰到如许或那样的琐事,“剪不时,理还乱”,要害是“落脚点”在那边,才会有如何的糊口。
听鸟鸣,是另一种糊口的方法,我经常与幸福划等号。要说忙,成天有忙不完的事;要说看不惯,也是满腹怨言;脑筋里充满些负能量的工具,反而添乱,不只糊口乱了分寸,还会意累。
晚上,漫步返来,我喜爱打开窗户,在办公室里悄悄地坐一下子,既不看书,也不忙所谓的闲事,闭上眼睛,在鸟鸣声中养神。麻雀,比我起的还早,在窗外的梨树上、法桐上、枫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。
它们喜爱在一块,凑凑冷落,也大肆本人。近处的声音年夜点,远处的声音小点,稠浊在一路,清静一片。不外,我细心听听,固然听不懂鸟语,发音底子纷歧样,也不知说些什么,必定在欢快地交换。
白头翁,如麻雀巨细,不细心看看,还真的辨别不清。它叫起来,委宛婉转,让人每个毛孔都难受。在白玉兰枝头上,就那么一只,到处张望着,偶然叫一阵,大概是寻觅它的另一半,声音充足温顺、充足难受、充足魅力,才能够到达成果。
午后,在窗外的电线上,燕子也过去凑冷落。只是,麻雀们还在刷存在感。我感觉应该听点陈腐的,调理一下表情。
小燕子站成一排,“唧”地一声,一只从电线上飞下来,在空位上面回旋一下子,尝尝本领。第二只、第三只也下来了,偶然叫一声,自持而有度。
不说燕子火速的身影,仅仅从啼声里,我就从内心发生了共识。人在世,做好本人的事,不声张,有良心,不姑息,满足常乐。
布谷声,从远处传来,嘶哑而深邃深挚。偶然,我也会痴心妄想一阵子,这声音像一个饱经沧桑的老者,在告谕众人——“阿公阿婆,割麦插禾”,繁忙而空虚地在世,才是做人的真理。
在鸟鸣声中,我会井井有条,问心无愧地忙任务上的事,不急不躁。人间没有最好,只要更好,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大事,也要埋头去做,有成绩感,幸福自来。
黄昏,该走的都走了,麻雀们照旧在窗外堆积着,完成谢幕前的上演。我想不大白,是我舍不得它们,照旧它们舍不得我,横竖心领神会地相互守望着。
“叽叽喳喳”,在轻风中发酵,让朝霞更布满诗意,傍晚也浪漫起来。繁忙一天了,喝杯茶,听听鸟鸣,舒活舒活筋骨,劳顿在不知不觉中打消了。
幸福,每每粘附在不起眼的细枝末梢上——听鸟鸣,轻松、愉悦,别是一番享用。
壹点号李固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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